群燕辞归

全职高手:黄喻本命。
既往不恋。人们都是人世间的过客。

【黄喻】窃玉 3

窃玉大概是要爆字的节奏,我尽量5w更完。

后面全是编的,脑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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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老魏和方家老大走了,跟着蓝雨的老人就走了大半要分家,底下人使劲闹腾,管不住,闹腾得黄少天晚发的两个智齿磨得他牙床火辣辣的疼,半边脸肿起来趴在屋里芭蕉旁边的软藤椅上给自己那株紫红色开谢了的三角梅浇水。

蓝雨有钱了之后在老街区里盘了几栋洋楼,原先是广州一富商的,解放的时候举家全去了香港,上下两层,他刚进蓝雨的时候魏琛带他,和魏琛方世镜住了一个院,一人一栋没外人,后来喻文州来了跟他一间,楼下当客厅。偶尔四个人都在的时候,还跟院里摆桌子打麻将。

不赌钱,赌玉料。都是明的。没磨的镯子芯,边角料最多,还有点那时候不值钱的和田青玉总带了一点瑕。他赢得最大的一次是一小串和田籽料佛头手串,红线穿的,玉料之间是一颗颗红玛瑙。

当时他正打到兴头上,甩手扔给喻文州,非要魏琛把那只糖色镯子拿出来。结果后头他就一直输,把之前赢的输进去了,唯独那串手链,他就不还给魏琛。

黄少天坐了一会让就又是一身汗,黏在身上难受,才想起来昨天喻文州挽着袖子收拾房间,衣服全清了出来,也不知道他放到哪里去了。

他奄奄一息的趴在楼下发着低烧,不愿意动也不愿意出声,喻文州走下来正见着他满目委屈的瞪他,和着一边肿起来的腮帮子跟只街上被人遗弃的小狗一样。

“怎么了?”

喻文州捏捏黄少天耳朵,手上就被黄少天拍了一下。

“想冲个凉,换件衬衫。都是汗。”

智齿肿了的黄少天终于话少安宁了,这几天郑轩都跟他说,不然让黄少晚好两天算了,大家都消停,就这么说说还被喻文州找了个由头在场子里没白天没黑夜清了三天账。

“你的衣服我收到魏老大屋里了,我的收在世叔屋里了。”

三角梅都快被黄少淹死了,喻文州给他倒了温杯水递上消炎药抗生素,继续絮叨。

“中午别贪凉,晚上再洗,我拿毛巾给你擦擦。”

黄少天继续奄奄一息的趴着。

喻文州没等他答,端了清水,拿毛巾沾了给他擦背。黄少天背上一道一道还是昨天晚上刮痧留的。

冰凉的毛巾搭在他身上黄少天还是抖了一下才放松。

这么些天,他就不明白喻文州到底怎么想的,也没空想。

喻小少爷待他一如既往的好,可喻小少爷待谁都好,喻文州拿捏人的手段太好,就那么若即若离的,吊着他难受。好像喻文州心里就有那么一条界限,谁离的多进都走不进去。

喻文州给他擦完了,去了院子里拿件干净的衬衫让他换,拿着芭蕉扇给他扇凉——他刚发起烧来喻文州就关停了屋里的空调。

“……场子里怎么样了?还都要走么?”

药劲儿上来没那么疼了他就开始昏昏欲睡。

“走就走吧,有异心的,留下来不是好事。”

喻文州不想瞒他,照实说了,可话里也不像担心。

黄少天换了个姿势蜷在椅子上。

“明天我去趟云南。”

“……我也去。”

“嗯,你的票我也订了。”

黄少天睁开眼睛看了喻文州一眼,却听喻文州微笑着回他。

“拦不住你的,还不如提前订了省钱。”

 

半夜的飞机,广州府到云南前后5个多小时,下了飞机也没人带,两个二十多岁的大小伙子接头的就一个,没到招呼先递了黄少天一只带消音器的手枪,说是老魏的枪,底下也闹腾着呢,都是些兵痞子,在边境上,防身用。

喻文州倒也干脆,又过了两天请了所有人到昆明最大一家酒楼,摆了桌鸿门宴。

底下人谁也摸不透这位身着正装的少爷面上笑眯眯的里头是个什么心思。喻文州不着急,菜一道一道上,酒一杯一杯换。

临了上了水果,让黄少天把枪上了膛扔转盘桌上。

“你们都知道,这枪是魏琛的。”喻文州用手指轻轻敲了敲转盘玻璃,“你们也知道miandian政府对出口翡翠是什么态度,压低玉价是将利润拱手相送。先生们,今天你们可以离开,但是下个月你们会坐到收购的谈判桌上来。”

蓝雨新一位当家话说的够明白,底下的人也都不傻,再有什么心思也消停了。蓝雨掐着玉料交易最大的场子,不想混了他们才敢走。

桌上的人挨个给新当家敬酒算是认了,喻文州也不推诿,十二杯酒一杯一杯干了。云南府的名酒醉明月中秋节里最是应景。

喻文州端着,端到最后一个人走了,花厅里只剩下他和黄少天两个。

他看黄少天卸了手枪子弹,想要站起来就往回倒,还好黄少天站他旁边接着。

黄少天把人抱了个满怀,喻文州的下巴正搁在他肩人是上呼的气全热乎乎的喷在他刚消肿的腮帮子上,他搂着他的背才发觉喻文州背后全湿透了,摸了一手凉。

黄少天嘀咕了一句,还说不怕呢。

喻文州人是站不稳了可还清醒着,听黄少天这么说他,笑了一声,回了一句,不怕。你不是在呢么?我怕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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